Feritel•晓雪莲

失踪人口回归

《阿撒兹勒你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吐槽机器》

作者随性瞎写的产物 @废物点心 要有排面,安排一下媳妇。

咳咳,这是一篇阿撒兹勒视角的小短文,作者水平有限,各位看官请随意。

设定是旧版天神婚礼结局,结婚后的路米去人界法国度蜜月,出于安全考虑有两只大型电灯泡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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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请问客人您需要点什么?”桌边的使者尽可能礼貌的发问道。尽管颇为不悦,但侍者依然以其的高素养而维持着礼貌的仪态。

我想来一杯勃艮第红酒,然后和法国王妃共进晚餐。阿撒兹勒这样想着,但是没有说出口,随意地瞟了一眼廉价的菜单,点了一杯最贵的饮料,接着转头看向街道的另一边。五月的香榭丽舍大街上还飘着淡淡的花香味,两侧的法国梧桐已经舒展开了新叶,前一年残留的悬铃果实也被舒缓的和风卷曲,万物蓬勃滋长。

除了这条街上的自己就象是个偷窥情侣的变态。

正对着阿撒兹勒的街对面是一个有点历史的冰淇淋商铺,正挨着一家奢侈品店。和一旁 那极度雕饰的浮夸风格不同,这家老的冰淇凌店慵懒得就像它门口的那只高地血统的长毛胖猫,做旧的古朴风格和极具摩登色彩的街道显得格格不入——特别是坐在门口的两个人,黑发且穿着长风衣的男人和一个红发男人。后者正因为前者在他耳畔说了什么而爽朗地大声笑着,和另一人的沉静优雅形成鲜明对比。

哦,他们多么的,不般配。简直像是一个优雅的德国容克贵族和一个什么意大利和爱尔兰的红毛混血站在一起。

阿撒兹勒暂时容许了自己有一点对老大的不敬和带有一点种族歧视的想法。

如果不是此时那个侍者抿着嘴把饮料端上来,他大概还没发现身边有一个带着复杂领花的男人在自己近旁的桌子上落座,金色边框的单片眼镜在阳光下反射着明晃晃的光。

哦,一个人的光彩不是由聚焦反射形成的,但是这个家伙是镜面反射的,啊哈。还没等那人开口,阿撒兹勒已经在脑内填补完了应景的台词。

算了,和街对面的那只烧鸡往自家陛下嘴里喂冰淇凌的场景相比,这边这个冷笑话看起来都有那么一点顺眼。

“诶呀,你这只山羊跑到阳光底下来干什么,是在吃嫩草么?啊哈。”对方别具一格的打招呼方式还是那么别具一格。

哦,我收回之前想法,那家伙真的很烦人。

正犹豫着要不要把手里那杯饮料上飘着的那坨不知质检合格与否的冰淇凌球挖出来扣他脑袋上,就看扫视到自己光临的这家店的那个负责做饮料的小姑娘正期待的看着自己——她似乎很期待自己的品尝。本着不能让女孩子伤心的原则,阿撒兹勒只好作罢,大口地喝下饮料,不再理会那个散发着不和谐光源的冷笑话。

饮料上......插着的那个装饰性的蓝色小伞还是挺可爱的。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看那两个秀恩爱还不够?”那个冷笑话在侍者僵硬的目光中接下一杯啤酒,装作随意地晃晃杯子。

嗯,你再这么抓着这个玻璃杯它就要碎成渣子了。阿撒在脑内默默补充着,嘴里却无奈地岔开话题:“也不知道是谁在这两位的婚礼上没献出祝福,现在反而在这里干着偷偷尾随的勾当。顺便,你穿的这身是什么,十几年前流行的款式么?我知道现在的人类日新月异你们这些老古董的天使跟不上时代,但是你要知道跟不上流行趋势的话没有小姑娘喜欢老土落伍的男人。”

“我不是来尾随他们的,我只是想来博物馆看看画,欣赏一下高雅的艺术。还有,就算我穿的像是来找个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约会,那也雨女无瓜。你最好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刚刚从玛丽皇后的舞会上溜出来?”对方恼火并奚落人时的法语中似乎带出了些许意大利口音。

哪个画家,拉斐尔么?你自己差点搞丢了个纯情的孩子还怪别人咯?

“是啊,我来给他们当个僚机,为他们清除不必要的无关人员和夹在情侣间的不和谐发光物。顺便在巴黎的大街上回忆我开了个叫费森的马甲和玛丽皇后暧昧的时光。总不能穿得像个黑手党在执行任务。”阿撒转了转椅子,与梅丹佐背对背,店里的女孩雀跃了一下,拉着另一个姑娘来看。

哦。他还是对着店里搂在一起的两个姑娘抛了个飞吻。

眼瞅着对面街上的两人站了起来,自家陛下用手帕耐心地擦着米迦勒嘴角的冰淇凌,小声说着什么,米迦勒则笑得像朵太阳花,阳光一来就灿烂。

真搞不懂梅丹佐在放不下那只烧鸡什么。

接着是走出步行街恰到好处的一辆出租车,甜甜蜜蜜的情侣抛下接近上午的明媚阳光,向下一个目的地出发。塞纳河悠长、悠长、闪耀着粼粼波光。

金色的,辉煌的,宛若天国的凡尔赛宫。

又是一句无声的叹息。凡尔赛离天国很近,离断头台也很近。彩绘的天使既见证了“太阳王”的光辉统治,也见证了后来的纸醉金迷,最后是血。

卸下责任的大天使长自由自在地挽着魔王的手,在彭巴杜夫人给路易国王纳言献策的屋子里转了个圈,点评着那些早已磨损的由翠绿和粉红交错出来的艳丽作品。沉稳严谨的魔王跟在他身后,默许地微笑着,两人相挽着手,细细的银色手链相交。

“每次他们一接触你就皱眉,不知道反对魔王迎娶他的‘王后’在魔界算不算叛国?”梅丹佐推了推眼镜,假装在欣赏屋子里精美的帷幔。

精致而华丽的洛可可风。

“算,但是我并没有反对。我只是觉得他们不合适。毕竟,如果你把莫奈和梵高摆在在一起的违和感总没有把杜尚和普桑摆在一起的违和感强。”阿撒兹勒也发觉自己的口吻愈发尖锐,但是他一口咬死不承认。即使是沙利叶曾极力劝阻,也无法挽回局面,现在还不是得和玛门、萨麦尔一起在魔王不在家的期间代理公务。

“反正我不会把巧克力红丝绒蛋糕和全熟烧鸡一起摆上桌。”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笑。阿撒兹勒没再应声。

嗯,毕竟那家伙的艺术审美大约也只是欣赏一下裸女的身材怎么样。

兜兜转转,是设置了众多流水喷泉的花园。大运河静静地流淌着,托着上边几羽天鹅嬉闹。那两人坐在河畔的树荫下,一个说着这里的运河水与优雅的喷泉,一个说着水里的鲤鱼有将近两米长不知道能不能吃。

“他们有他们的默契,他们自得其乐。而你呢,在看不顺眼什么?”

“彭巴杜夫人既给法国来带了改革与富饶,也因使法国卷入战争而得了一世骂名。米迦勒在魔王最需要他时给了他一剑,又在那样的环境下使魔界于天界卷入战争,诚然,他在两族的关系方面可谓是至关重要,但是我想问,在实际的政治方面,我看不出他的能力。毕竟,作为反例的杜巴利夫人可是因为不谙政治且声明不好而被推上断头台。他是个大天使长,但是他还太需要成长,除了感情,他们还有责任。沙利叶尚且能因为追求的目标而放弃自己的感情,怎么到了这俩自己身上就不行了?”

“阿撒兹勒你今天吃了连珠炮?”

“哼。”

“法国人能砍了他们看不顺眼的国王的头,但是你们不行啊。”

“闭嘴。”

“你不满意?”梅丹佐靠着一棵柳树,戏谑地推了推眼镜。

“我不满意!?”阿撒兹勒突然反手一推把梅丹佐扣在那棵树上,“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满意?让陛下继续根莉莉丝的人偶玩过家家还是抱着个冷冰冰的尸体当娃娃玩!不让他娶了这只烧鸡还有怎么样叫满意!嗯!”

赌气一般的,两个脆皮法师扯着对方的领口企图把对方往树上怼。

呼啦啦的翅膀掀动声,由于阿撒兹勒设置的魔法,他们并没有吸引到任何游客的目光,反而惊飞了在草地上悠然自得的白鸽——那边的某个红毛男性正托着一碗喂鸽子的豆子向外撒,在鸽子飞走时略显失望地皱起了眉。

算了,就这样吧。他放了手。

如果爱情真的能带来和平的话,如果你们的结合真的不违背你们各自对于天界和魔界的理想,那么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转身背对着在湖边拥抱着的两人,阿撒兹勒快步离开,跟上已经先一步离开的梅丹佐。冷笑话也没~算说谎,他是来看某张署着拉斐尔名号的油画——顺便背地里表达一下对某个大天使长说不出口的祝福。

天使真不坦诚。

幽静娴雅的宫廷,太阳依旧朗照,接着是晌午的十二声悠长的钟声——青铜的摆锤敲击镀金的钟壁发出了清亮悠远的声音,欢快地冲入云端。

云端彼岸,即为天堂。

云端之下,神光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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